经过漫长而痛苦的追求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徐波终于和莉莉结婚了,这是他丧失人格换来的结果,没人相信他们是一对儿。徐波万万也没有想到与莉莉的结婚居然是他这一生的最大转折。   从此徐波成了她们家的奴隶……   那一年徐波才21岁。   莉莉家庭富有,随然父亲早逝,却流下了大笔的遗产;莉莉本人很漂亮:挺拔凹凸的身材,白皙的肌肤,大大的眼睛。   而徐波出身农民家庭,虽然长相还算英俊,但在莉莉面前总会感到很自卑。   徐波疯狂地爱上了莉莉,他不顾一切的追求她是在大学念书的事了。   那时的莉莉性格孤傲,又很刻薄,不论男女同学都不愿和她做朋友,这就给了徐波机会。   他不离左右、大献殷勤。   莉莉自然也乐意有个不要钱的佣人伺候她。   很难说这是种什么样的关系。   莉莉根本不拿徐波当回事。   她常常戏耍他,还刻薄的说她从来没有真正爱过他,但也常说两天不玩玩徐波就没精神。   有一次她们去学校旁边的影院看电影,莉莉说没劲要走,而徐波却很想在里面歇息一会,莉莉很气恼:“我让你看,”边说边脱下她的名牌运动鞋,扒下白色的棉袜。   徐波一看不好就赶紧说:“我和你走就是了,”莉莉却生气的说:“现在想走?晚了!把你的臭嘴张大,”她把那带着汗臭的袜子塞到徐波的嘴里,同时把手伸进他的裤里,捏住他的两个睾丸,坏笑着说:“味道好吗?以后我要多穿两天再给你吃。你要是敢吐出我的袜子,我就捏碎你的蛋蛋,看电影呀你。”一股咸涩的脚味充满徐波的嘴里,使他想呕。   莉莉侧脸看着他笑,手却在不停的捏玩着徐波的小弟。   徐波还哪有心思看下去呀!怎么过来的他都不知道了。   类似的恶作剧太多了。   莉莉的母亲是个很厉害的女人,别人都叫她雅君。   虽然已经48岁了,但由于家庭富裕,仍然白白胖胖的,保养得很好。   颇有几分徐娘半老的姿色。   她开始就反对他们的关系,认为徐波太土,不配做她们家的女婿,可是看到徐波象狗一样的顺从莉莉,她很满意便同意了,也常把徐波象狗一样的呼来唤去。   她还常训徐波说:“就你这样的能进我们家是你的造化和福气,”就这样徐波做了上门女婿。   说是女婿,其实和男奴没什么区别。   徐波被迫辞去了工作,在家里专门伺候她们。   没多久,莉莉对徐波感到厌烦了,说他没男人样,并不再和他同床,而是让他睡在地上。   男女做爱也变成了徐波单纯的为她口交,当莉莉有性欲了,就喊他上床,也不说话就抓着他的头发往自己的裤裆下按,把徐波的嘴按在她的阴部,而他只能用嘴乖乖地为她服务,直到莉莉达到高潮,把阴液泄到他嘴里,才用脚踢开徐波的头说了句:“滚吧,你这贱奴”然后就自己酣然入睡了。   为了能保住这个家,为了能继续留在大城市,徐波只好忍着。   然而没过多久,莉莉开始要和徐波离婚,因为她和一个小白脸好上了。   徐波当然坚决不肯。   莉莉恼羞成怒了:“看我怎么收拾你,不想走是吧?好!就让你变成我家的狗。”莉莉的母亲徐波的岳母却不想让他走。   可能是过惯了别人伺候的日子,笑着对我说:“别怕,小子,就算离婚你也可以留下,莉莉说了,你是我们家的狗呀,我早就想养一只哈吧狗了。哈哈哈!”从这以后,她们一家真的拿徐波当狗对待了。   莉莉在家徐波得伺候莉莉,莉莉不在他更成了岳母的玩物。   岳母多年守寡,对男人有一种极强占有欲。   她每次虐待徐波的时候花样百出:“跪下!乖儿子。”徐波跪下了,岳母便一脚把他蹬倒在地板上,一屁股坐在他的脸上:“舔老娘的屁股缝!舔得不舒服就闷死你!”徐波只得拼命舔她的肥屁股和阴部,舔了很长时间,岳母一股淫液流进徐波的嘴里了。   他呛的咳嗽不止。   岳母大怒骂道:“贱货!不要命了?瞧我怎么收拾你!”说着她大腿紧紧压住徐波的胸脯,拼命拧他两个乳头,徐波在她身下挣扎着、哭着、求她饶了自己。   岳母站起身把脚伸在他嘴边说:“要我饶你容易,给把我脚舔舒服了,舔!”徐波不想这样被岳母折磨。   当天晚上就对莉莉说了这事,莉莉冷笑着看看跪在地上的他说:“你以为你是好东西?你是我们家的狗耶,贱货,懂吗?我们家的人都是你的主人,都可以尽情玩你,有你享受的,你还把自己当人呀?”说着她走到徐波前面,叉开腿,她的裆部正对着徐波的脸:“替主子把裤子脱了。”她冷冷地说。   徐波赶紧替她解开皮带,褪下裤子,同时闻到一股女人特有的臊味。   莉莉冷冷地看着他道:“把头放到我的裆下,喝我的尿。”徐波不敢相信她会让自己作这种事情,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办好。   莉莉却等不及了,抓住他后脑的头发,使徐波脸向上,然后骑坐在他的脸上,阴部正堵在他嘴上,一股腥臊的尿液直冲进他的嘴里又被迫咽下。   徐波的眼泪在眼圈打转,是屈辱还是悔恨他说不清了。   莉莉在上面看着他喝她的尿,没有一丝怜悯,而是开心的微笑着:“我中午喝的是可口可乐,你一定喝出来了吧,孟总还请我吃了好多山珍海味,明早再拉屎给你吃,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家的厕所,我们家的大小便都由你来享受,这样你才能真正成为狗。”第二天莉莉真的把徐波叫到卫生间,蹲在他的嘴上把她的山珍海味拉到了他的嘴里,逼他吃下。   漱完口后,莉莉又命徐波去她娘那儿喝尿,他不敢不从,只好怯怯地来到岳母的屋里,说明来意,她还没起床,听完徐波的话后,哈哈大笑,冲他摆手:“快来快来,老娘正憋着呐,”说着翻身起来,脱去内裤,露出胖胖的白臀:“躺在下面,哈哈,自动便桶,不用下床,莉莉真会想。”说着一屁股坐在徐波的脸上,一股比莉莉的尿更急味道更浓的尿液瞬间充满了徐波的嘴,并流在了床上,岳母足足尿了半分钟才起身,她一脚把徐波蹬开,并笑着说,“味道好吗??够喝吧,别急,以后有你喝的。现在先去把卫生间洗刷干净,还有一大盆衣服洗了!”莉莉的姐姐萍萍是个体户,姐夫又常住在外地办事处。   萍萍常回来住些日子,常抱怨独守空房,她妈很心疼姑娘,说长期这样女人会衰老的。   一天,萍萍来家吃饭,岳母当着莉莉的面把徐波叫到桌前,命他钻到桌下去舔萍萍的脚。   萍萍知道家人把徐波当狗一样对待,很高兴地享受着他的服侍。   莉莉也不在意,笑着说:“你就拿我老公泄泄欲吧,姐夫不会怪的,他是我们家的一条狗呀,不过你用我的狗是要付款的呀,哈哈哈!”萍萍大笑着说:“没问题,不过我要是把他玩死了可不负责赔呀。”说着就拽着徐波的头发向她妈的房间走去,进了她妈的房间,萍萍迫不及待地把徐波仅穿的一条短裤剥了下来,自己也三下五除二地褪下全身衣裙,白白的身躯全裸着,巨乳坚挺,健腿微张。   萍萍指着地上叫徐波趴下,他全身发抖地趴着等待惩罚。   萍萍开始拼命地用脚跺他的背和脸笑着说:“姐姐替你踩踩背。一直踩到你尽兴为止。”这女人力气太大了,没几脚就把徐波踩得晕过去了。   “哗!”岳母把一盆洗脚水泼在他脸上,把徐波浇醒了。   她踢着徐波说:“你倒会享福?起来,替我揉大腿!”徐波只得挣扎着起来。   岳母穿着三角裤趴在沙发上看电视,徐波替她按摩大腿,岳母说:“嘿!天天夹你,我大腿内侧酸得很,替我揉!”徐波一边替岳母揉一边斜眼看了房里:萍萍已经走了?他心里暗想着。   岳母让他揉了三个小时,电视也完了,她起身用手指指地板,徐波马上领会了,随即躺在地上。   岳母一脚蹬在他的肚皮上喝道:“趴好!笨蛋,让我骑。”徐波马上四脚着地趴着,岳母跨骑在他的背上拍了他屁股一下:“爬到隔壁去!”隔壁是徐波和莉莉的卧室。   当他驮着岳母进卧室一看,顿时吓得脸色雪白:萍萍手撩着裙子,正裸出两条粗腿,淫笑着看着他。   岳母站了起来,一脚把徐波蹬进屋说:“去!好好服侍你姐姐。”并砰地把门带上了。   萍萍淫笑着走过来一把揪住徐波的头发扯进屋,把他摁倒在地板上说:“你啊,真不禁玩,我还没有尽兴你就装死了,现在你挺住点,让姐姐多玩一会儿。来!跪好。”徐波马上跪好,萍萍向他招手:“跪到床边来!”徐波爬到床边跪好。   萍萍撩起裙边,两条大腿搁在他的肩膀上夹住他的脸,亲热的说:“叫我啊。”   “姐姐。”徐波刚叫出声,“啪!”就被她一记耳光。   萍萍骂他:“反了!谁是你姐姐?重叫!”   “阿姨。”萍萍对徐波当胸一脚,把他踢翻在地。   “你骂我老了?踢死你!”萍萍一连踢了他三脚:“跪起来重叫。”徐波马上跪好,萍萍的大腿又架在他的肩上,夹住他的脸。   徐波颤抖着,脑子里一片空白,不知怎么叫好。   萍萍用尖指掐他嘴唇:“叫,今天你叫得我不好听,这一晚上有你受的。”   “主人!”徐波泪汪汪的叫到。   萍萍马上松开腿说:“对了嘛!不过你应该叫我女王姐姐!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姐妹的共用奴隶了,是我们的贴身家奴!岳母仍是你的岳母,你要终身侍侯我们,直到被我们玩死!听到吗?”   “听到了。”萍萍踢了徐波一脚骂到:“以后每次回话,都要叫一声女王姐姐。”   “是,女王姐姐!”徐波连忙回答。   “好了,开始手淫!自己手淫。我要先把你的淫水放光!”萍萍用脚踢了踢他的脸说道。   徐波只得当着萍萍的面把住自己的阴茎手淫,由于害怕手淫时别说射精,连鸡巴都勃不起来。   萍萍顿时发怒,咬牙切齿地骂他没用、窝囊废。   她叫徐波躺在床边,用脚拇指拼命捻揉他的鸡巴。   徐波颤抖着身体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。   萍萍说:“怪不得莉莉骂你废物,你这种卵子是摆样子的,干脆让我阉了你吧!”她边说边用脚拇指折了下他的鸡巴喝道:“趴着!脸贴住地板。”萍萍用湿的洗脚布拼命抽打徐波的背部,痛得他嚎啕大哭,声音惊动了岳母。   岳母笑嘻嘻地进屋说:“玩的怎么样啊?”   “这么一个窝囊废,怎么玩?”萍萍怒气冲冲的踢着徐波。   岳母笑着说:“你的架势把他吓住了,要这个贱奴泄精很容易啊,看我的!”岳母拿出一条麻绳,将徐波浑身搏住,令他跪坐地上。   岳母一屁股坐在徐波的脸上,大腿紧紧夹着他的脸喝道:“舔我的屁眼!”说着她自己拿了一根鸡毛拼命刮他的鸡巴,徐波则   没过两分钟,徐波挣扎了几下,一股精液就喷射出来了。   岳母对萍萍说:“你看我调教的怎么样?”说着她站起来用脚将精液刮起来,伸到徐波嘴边叫他舔干净。   萍萍说:“用这种方法太便宜他了,来,妈妈,帮我把这贱人到吊到屋里。”于是岳母和萍萍把徐波倒吊起来,他被麻绳绑着到吊在床边,岳母坐在床沿边,脚正好在徐波的嘴边喝道:“舔!”而萍萍用鸡毛拼命刮他过鸡巴。   这一夜徐波就这样被她们俩折磨了一夜,一会给她们舔脚,一会给她们舔屁眼和阴部。   母女俩一连让徐波泄了6次,越泄越稀。   最后两个女人发狂了,又揪有拧又是火棒烫又是用湿洗脚布抽,把徐波折磨得失去了知觉。   一阵尿液淋在徐波脸上,把他浇醒了,岳母和萍萍两人已经把他放倒在地拖进卫生间,萍萍正蹲在徐波脸上小便。   见他醒了,萍萍站起身对准徐波胸口跺了几脚喝道:“把卫生间先用舌头舔干净,然后拿板刷刷净,再把马桶刷干净了,起来!马上干!”岳母拉着萍萍到客厅里休息去了。   徐波趴在卫生间里舔瓷砖上的尿液。   一直干了3个多小时,岳母进卫生间来了。   徐波心里忐忑不安,浑身颤抖地趴在地上。   “干完了?让我检查一下。喂!你算洗干净了?”岳母一把揪住徐波的头发将他提到抽水马桶旁,随手拿起马桶边的一把长柄刷对准他的嘴巴又戳又刷。   还不解恨,拿刷子抽打着他的背部,完了后揪住徐波的头发把他的头往马桶里一塞,抬脚踩住徐波的头骂道:“死鬼!马桶边上的脏痕迹都没洗掉,给我用牙齿啃掉,啃啊!”岳母边说边用脚将他的头往马桶里摁。   在这样的状态下徐波用舌头舔干净了脏痕迹。   鼻子呛了一鼻孔的脏水。   岳母一脚将徐波蹬开,命他趴好,她拿水枪冲刷了徐波的后身,又踢踢他的腰部叫他翻身,岳母对徐波前身边冲边用粗竹刷着。   洗完后扔给他一块干布叫徐波擦干身体后进她卧室去服侍她。   徐波爬进岳母的卧室,只见萍萍、莉莉、岳母三人都在。   他想今晚完了,又要被她们仨折磨死了。   莉莉好久不见徐波,见了他就双眼一瞪叫他跪在她的脚边。   莉莉伸手扯住他的耳朵一拧问:“你这个臭奴,想我吗?”徐波含泪点点头。   在一边的萍萍骂道:“臭奴,你哭什么,难道这几天我们亏待你了?”   “没有没有。”徐波马上爬到萍萍的脚边连连磕头。   在一边穿着三角裤、汗衫的岳母一屁股骑在他的颈项上,大腿一夹问:“我两个女儿你喜欢哪一个?”徐波说都喜欢都喜欢,岳母笑了:“好啊!萍萍你也嫁给这个奴吧,不过你比莉莉后嫁,只能做小老婆了啊。”萍萍冷笑道:“哼哼,这臭奴本来就是我们姐妹共用的,他哪有资格娶我们两个,你说对吗?臭奴!”徐波连忙说:“是是。您们三位全是我的女主人,我是您们的奴,小狗。”莉莉哈哈大笑,对岳母和萍萍说:“没想到这些天这个臭奴被你们调教得这么服帖,不错不错,来躺好,我给你喝点酒压惊。”岳母放开徐波让他仰面躺着,莉莉用阴部对准他的嘴,不一会儿,一股咸涩的尿液流进了他的嘴里,完了后徐波按惯例把她阴部舔净。   岳母说:“喝了酒还不谢谢?”   “谢谢!”徐波跪着说。   “今天看你懂事,奖赏你连饮三杯,萍萍,你上!”萍萍褪下裤子跨在徐波脸上,阴部对准他嘴尿了,徐波只得全部喝下,照例舔净,也说谢谢。   最后是岳母,她人肥胖,肚子又大,尿液又急又多,尿得徐波来不及接饮,呛得一地。   萍萍和莉莉在一边哈哈大笑。   岳母发怒了站起身一连对准徐波嘴、肚皮几脚踩踏“敬酒不吃吃罚酒,我的酒就喝不下啦?瞧我今晚怎么收拾你!”徐波翻身对岳母磕头赔罪,岳母一脚又把他踢转身:“躺着,不准动!”说着抄起湿脚布猛抽他,徐波嚎啕大哭。   在一边的莉莉说:“谁叫你哭的?我最不喜欢听奴的哭声了,你再敢哭!”说着把自己两只袜子团起来塞进徐波的嘴巴里,岳母还不解恨,站在他的肚皮上捻,萍萍在一边说:“算了算了,我累了,让贱奴把卧室收拾干净,服侍我们睡觉吧。”岳母狠狠踩了他的嘴一下说:“我明天再玩你!起来干活。”徐波把卧室收拾干净后又替她们仨洗完了脚。   莉莉在一边说:“你们试过把奴当大腿垫子吗,把大腿垫在奴身上睡觉很舒服的。”岳母说:“是吗?今晚我先试试,垫在哪儿?”   “垫在胸脯上。”莉莉示范着动作。   这一晚,岳母就把徐波当大腿垫子,她的两条大腿又肥又壮,压得他好难受。   再说岳母上了年岁,不易马上入睡,这一晚在床上对他折磨得好苦。   岳母稍一惊醒,就对他又掐又拧,半夜里她还是把他当便壶,让徐波用嘴接她的小便。   这一夜他没睡着,脑中一直在想:我如果再不想办法逃出这个魔窟,只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这三个疯狂的女人整死,我得赶快想办法逃走。   第二天上午,萍萍和莉莉两姐妹出去逛街了,岳母叫徐波到卫生间里把一大盆衣服洗了。   她自己在客厅里看电视。   不一会,岳母也进卫生间来拉屎,她一边坐在马桶上一边看着他洗衣服。   过了一会儿岳母叫他到客厅里去拿手纸。   徐波想:这女人现在蹲在马桶上等手纸,我不乘机溜走,更待何时?他到客厅后悄悄拉开房门,跨出了这个魔窟。   走出家门后,徐波拔脚飞奔,没跑几步因为身体过于虚弱而晕倒在地。   里弄里一个女人认识徐波,知道他是莉莉的丈夫,马上打电话通知他岳母说你家女婿晕倒在弄口。   这时,也巧莉莉和萍萍正回家在弄口碰上,对那女人连声道谢,两人再把徐波抬回家去。   一进屋,萍萍就对岳母说:“这臭奴吃了豹子胆,竟敢逃跑!”莉莉也埋怨倒:“怎么不看好他?居然让他跑了。”岳母和姐妹俩将徐波拖到厕所里一扔,岳母气得抖着胖躯体说:“我忘了带手纸,叫这小子到客厅里去拿,想不到竟敢仍下我逃跑?你们两个替我把他捆起来!”莉莉和萍萍两人用麻绳把徐波全身捆得结结实实,岳母提来一壶滚烫的开水往他脚上浇来。   徐波被猛地烫醒,发现自己又落入魔窟,害怕、疼痛使他杀祝般狠劲地大叫。   “把他的嘴封上!”岳母喝道,莉莉扯了一条封箱带硬生生的贴住了他的嘴巴,岳母一壶开水全部烫在了徐波的双脚上。   完了之后,岳母打碎了一只啤酒瓶,对莉莉和萍萍说:“把他提到碎玻璃渣上跪下!”她们姐俩硬把徐波摁在碎玻璃渣上,鲜血从他的膝下渗出。   岳母扬起双掌对徐波左右开弓打了几十下巴掌。   气急败坏的指着他说:“臭奴,小子!你死了这条心吧。从今天开始我有办法管住你,逃,我看你再敢逃!莉莉、萍萍,去拿剪刀来。”萍萍拿来一把剪刀,岳母揪住徐波的头发大把大把的剪他头发说:“我要把你剪成“桃子头”,让你怪模怪样的走不出去。”萍萍在旁边说:“把他全身衣服也剪光!让臭奴整天赤裸着。”莉莉也说:“我还有个主意,把他所有地方的毛发全刮净了。什么眉毛、腋毛、阴毛统统刮掉!”三个女人说着拿来刮刀。   萍萍三下五下刷刷的将徐波毛发全刮去了,这顿暴虐的折磨完了之后,岳母撕开他嘴巴上的封条问:“怎么样?小子,还逃不逃?”   “饶了我吧!我再也不逃了,不敢了!”   “哼!死了这条心,乖乖的待在我家里做奴,做一世!听见了吗?”   “听见了。”莉莉在旁边说让徐波起个誓,萍萍抬脚踢在他的嘴上喝道:“起誓吧,臭奴!”   “我起誓。”岳母啪地打了他一嘴巴说:“怎么起的?”徐波忙趴在地上说:“今生今世,做三位女主人的奴,不再逃跑。如违誓言,任女主人处死!”岳母道:“还今生今世嘞,你应该世世为奴,世世为奴!莉莉,去拿枚针来,我把这“世世为奴”几个字刺在他背上,让他长点记性。”   “不!不要啊,女主人!”啪!啪!啪!萍萍在一旁连抽了徐波几记耳光:“从今天开始,没叫你开口就不准说话,不然把你的舌头也割了!”   “针来了,哎,舌头可不能割,舌头割了以后怎么服侍我们啊?”莉莉把针递给了岳母。   岳母叫她们姐妹俩把徐波摁倒在地,她自己骑在他的身上,用针扎徐波背,他疼的又忍不住大叫,萍萍随手脱下自己的袜子塞进了徐波的嘴里。   字刺完后岳母也不知拿来什么液体往他背上一摸,再拿来一条干纱布贴在他血肉模糊的背上。   三个女人这天把徐波折磨到晕死过去好几次。  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苏醒了。   发现自己仍然躺在厕所的地上,绳绑已经松开,但全身却一丝不挂。   徐波第一感觉就是口干,也没力气站起来,就爬到浴缸边拧开水龙头:一滴水也没有他硬撑起身子走到水斗旁拧开龙头,也没水。   抽水马桶箱在厕所顶上,爬不上去,马桶内也不见余水。   徐波难受得大叫:“水”门打开了,萍萍走进了厕所,岳母也跟着进来了。   岳母说:“喝水?来,躺好,张开嘴。”徐波怕死她们了。   急忙躺好,岳母肥臀对准他嘴巴,这次她的尿不多,都让徐波喝下了,尽管一股难忍的骚味,也只好喝了。   萍萍在一旁问他:“喝够了吗?”徐波点点头。   萍萍说再给你喝点吧,喝完了有劲了,起来干活。   她也用健壮的两条白腿夹住徐波的脸,全都尿进了他的嘴里。   “好了”岳母说:“起来干活,一盆衣服还没洗呢,洗完衣服擦浴缸,擦完浴缸刷地板,刷完地板搓马桶,这些活都干完了我再让你干别的。马上干!”她踢了徐波一脚。   徐波忙爬起干活。   这些活他一直忍着伤疼干到晚上,岳母进卫生间来,丢给徐波一只馒头,说:“不许用手拿,趴在地上吃。”徐波吃完后,岳母叫他伺候她们仨个洗澡,又是搽背、又是洗屁股、又是洗脚。   都忙完了,萍萍说今晚徐波应该是她的大腿垫子,命他爬到她床上去躺好。   这一夜徐波是被萍萍享用了,萍萍的大腿光滑强健,她时而压在他的脸上、时而压在他的胸口上,一会儿又两条腿剪住他的脖子、阴部对准他的嘴叫他用舌尖舔她的阴蒂。   舔得不好,萍萍就会用力剪夹他,用指甲掐他背部,生痛生痛的。   一直被萍萍折磨到深夜她进入梦乡了,徐波也昏死过去,可头还是被萍萍的两条胖白腿夹着。   第二天,萍萍和莉莉又要上班去了。   两人走前先将徐波衣服裤子全部扒光,让他一丝不挂。   莉莉揪住他的鸡巴,拍拍他的脸警告说:“臭奴,在家好好服侍你岳母,如有半点非分念头,晚上有你受的啊!”萍萍也用膝盖顶了他屁股一下说:“再逃跑,挑断你的脚筋、阉割了你!